R.I.P. Jonathan Demme(《Philadelphia 》導演)
那年考完會考,無所事事走到快圖美租LD。受《阿甘正傳》影響,對湯漢斯一發不可收拾,看回他第一次得影帝的電影,理所當然。電影名字不知底蘊,但看完才知有多沉重。
《費城故事》的感動位多不勝數:一個HIV+律師如何面對,為自己爭取權益直到死。以黑人律師襯托弱勢社群的無助,某程度上是互相呼應;因輸血而感染的有苦自己知,即使能怨天尤人卻不知怨恨誰;感動我的是那幕跟丹素律師對Q&A時,一幕Opera配上湯哥激情演繹,是難度四點零的個人表演,很多年後才得到影帝的丹素,都是做一位旁觀者(算不算導演大細超呢?)。導演巧妙利用半身,不正面不用環境搞煽情,卻讓你心中戚戚然。
時常拿這齣戲引以為戒,若「不幸」有天成為其中一員,能得到的又是甚麼?尊嚴還是照顧,怨恨還是寬恕?都沒所謂了,只希望臨死時可以講句:「I’m ready。」。難怪所希冀的死亡從此被扭曲:安樂死不失為好的選擇?多年後才發覺我所期望的喪禮原來全因結尾所影響。
曾經為了內裡一首叫〈Heaven〉而買了兩張原聲大碟,仍舊尋獲不到,從此知道原聲碟其實不原聲。